我,没什么好见的。”
听的出来,此声音中,蕴涵着一丝轻松,亦有浓浓的关爱!
“父亲,这一次离开,或许会是好几年时间,我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所以,父亲,让孩儿见一见您吧!”矗立房外,辰夜身子已然在轻轻的发抖着。
“见或不见,我们都是我们,不曾有任何改变...”
“父亲!您就见见孩儿吧!”辰夜坚持喊道。
苍凉声音淡淡道:“呵呵,我已是心死之人,何必再相见?夜儿,只愿你生活开心,平安,我便可以放心了。”
“父亲?”
辰夜声音中,已有丝丝的哀求,但同时,亦夹杂着丝丝的怒意!
“父亲,难道您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离开dì dū,离开dì dū之后,又想做些什么吗?”
苍凉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不管你要做什么,你现在是大人了,不需要别人来为你谋划,我在这里,祝愿你一切都很顺利。”
“呵呵,父亲啊!”
辰夜忍不住无声大笑:“父亲,北望山一事过后,你我父子不约而同的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起来,从此,再不见其他人。”
“可是,我的深埋,是在努力的去找寻一条路,找一条能够让自己进步的路,找一条路,可以使自己强大之后,在去做自己十分想做的事情,但父亲您呢?”
“数年时间中,您从不出这个房间,您告诉我,您到底在所什么?”
“父亲,您老是说,您喜爱极了母亲,可是,您又为母亲做过些什么?自怨自艾,自暴自弃,便是您爱母亲的方式吗?”
“住口!”房间内,苍凉声音怒喝。
辰夜摇头漠然轻笑:“父亲,您的心最痛,可您的心,有孩儿这般痛吗?这些年来,孩儿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因为每当孩儿睡着的时候,就会梦见母亲,然后,梦见母亲被抓时候的情形。”
“每每孩儿从噩梦中惊醒时,孩儿的身子,就好像痉挛般不停的抽搐,钻心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