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确实很严格。
齐无忧上一秒还困的小鸡啄米,下一秒肖大学士手里的戒尺就打她手心上了。
而且古文尤其晦涩难懂,这一整天下来,齐无忧苦不堪言。
这又是诗词,又是策论的,要不是前世学习成绩还不错,齐无忧手可能就要残废了。
肖凝雪比齐无忧还要废物,一天下来,就数她俩挨的打多。
反观肖凝雨和王念慈,认真听讲,时不时还举手问问题。
整整一天,齐无忧除了吃饭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这不晚上囫囵吃完了饭,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肖大学士上完早朝,带着齐无忧的三个伴读就又来了。
今天肖大学士倒是没讲古文,只出了一道算数。
夫鸡兔同笼,一笼可容百只。盖兔四足,鸡双足,足数相加共六足。今有二百五十足,问兔鸡各几何?
齐无忧一看这个来了精神,总算来了一个她会的。
三下五除二写完了答案交给肖大学士,速度快的肖凝雨都没写完。
肖大学士看了看齐无忧的答案,捋着胡子,点了点头,“答案倒是对的,只是如何解?”
齐无忧解释了自己的做法,“假设这一百只都是兔子,那么一共就有四百条腿。”
“多了一百无数条,是因为多算了鸡的腿。”
“一只鸡多算了两条,那么鸡的数量就是一百五十的一半,也就是七十五只。”
“而兔子就是一百减去七十五,也就是二十五喽。”
肖大学士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嗯,倒是简洁,易懂。”
肖凝雪附和着点了点头,“是啊,这样子我都听明白了。”
肖大学士瞪了肖凝雪一眼,说道,“娘娘,容老臣离开一下。”
说完,行了个礼,也不等齐无忧回复就快步出去了。
齐无忧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问道,“大学士干嘛去,怎么这么着急?”
肖凝雨笑道,“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