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二狗子还有错?
着急地向大队领导报告,却被李智骂了一顿,顾飞脸色通红。但栓子不可能跑,只是不知道这会去了哪里。老孟也醒悟过来,纪律是要执行,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加上张大年唠唠叨叨,帮栓子说话,那口气,好像张大年成了栓子亲表叔。
老孟有些感动,也深知这事处理不好,会影响战士们情绪。他看一眼顾飞,低声说:“惊慌什么,栓子还能飞了不成?让两个战士在禁闭室前等着。”
顾飞答应一声是,转身走了。
“这小子跑哪拉屎去了吧。”张大年仍极力帮栓子说着话,去了炊事班。
李智挠挠头,对老孟说:“我大概知道他在哪,要不,你过去看看。”
“在哪?”老孟问。
李智冲后山坡呶呶嘴努嘴:“我估计栓子去借书,被方莹拦住了。那丫头,找过我两次,说栓子不该受处分。”
“这个丫头——”老孟叹口气,站了起来。他得去看看,既然大队部已做出决定,给栓子禁闭两天的处分,那就必须执行,不然朝令夕改,无法做到令行禁止。还有,刘芳不在,两个年轻人在一起,着实不让老孟放心。
收好烟袋锅,走向后山坡,来到草房子前,老孟站在了方莹门前。门敞开着,里面传来方莹责怪声:“桑枝,该放桑枝了,你可真笨呀——”
“俺又不是医生,哪里看的准,都和树根一样。”栓子还嘴道。
“不是树根,是桑枝。”方莹纠正着说。
老孟在外面喊了栓子,声音不是很严厉,但足以让栓子吓了一跳。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然敞着门,但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慌乱间,栓子又放错了一味药。
屋里沉寂片刻,立即传来方莹的埋怨:“哎呀,你笨手笨脚,越帮越忙,走吧,走吧——”
栓子逃也似地往外跑,跑到门口,又回来,拿起那本《呐喊》,又转身跑出去。这是证据,证明自己来借书,而不是找方莹闲聊天。
老孟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