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也不见了游击队影子。伪军排长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已开始怀疑游击队已经爬上坡顶,但又不想大声提醒。他担心,只要自己刚张开口,子弹就打进他的喉咙。去他妈的吧,什么也没有命金贵。再说,在狗日的马大富面前,谁说话就就是排头兵,老子以后就当哑巴。
拨开枯草,李智又仔细看了一眼,侧脸对栓子说:“咱俩来个比赛,怎么样?”
“比赛?”栓子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
李智向下出溜一下身子,抬手检查自己的枪。同样是汉阳造,但没有栓子的新。又拉枪栓,检查一下子弹,李智对栓子说:“你打第一个,我打第二个,看谁打的准。”
“好。”栓子答应了,也学着李智模样,检查了自己的枪。
“都准备好了,咱们打他一家伙,立即走。”李智大声说道。
尽管四班已经通过山谷,赵疤瘌也担心有埋伏,提醒过马大富,进入山谷,小心地走在伪军靠后的地方。他还举着望远镜,观察两边山坡。马大富在前面,也感觉山谷有些阴森,催促伪军加快速度。
栓子瞄准的是马大富,而李智瞄准的则是赵疤瘌。距离两百米,目标还在移动,在这个距离上,栓子打过移动的野猪,但没打中。参加游击队,虽然没有打过枪,但李智教过他如何瞄准。
爹打枪全靠经验,而李智不仅有经验,还有理论。栓子本就聪明,还读过几年私塾,脑子也就更好用。今天他想展示自己枪法。准星、缺口和马大富的鼻尖形成一条线,听李智喊了一声:“打!”心里有些着急,立即扣动了扳机。
忽然,一声枪响,马大富只觉得头顶发凉,从马上跌落下来。他的头上帽子被打飞了
又一声枪响,后面的赵疤瘌左胳膊被打中,也跌落到马下。幸亏听到枪响,他就立即缩脖子往下滚,再稍微慢一点,子弹保准穿破他的肚子。
接着又接连响起枪声,又有三个伪军跌下了马。
马大富捂着脑袋,发了一会懵,才举着盒子炮,冲山西面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