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说完，王德发就开始哭了。
一开始是无声的流泪，后来干脆变成了嚎啕大哭。
年过半百的人，头发都白了大半，这一哭真的让人揪心了。
除了李牧给他递过几次纸巾外。
现场的许晴，直播间里的网友，关注着李牧直播的市局局长，派出所所长，还有节目组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直到几分钟后，王德发终于控制住了情绪，抬起头。
“大师，我活不了几天了，能不能求你......”
李牧摇摇头。
王德发的眼圈又红了。
不过这次，他的情绪还算稳定，没像刚刚那么失控。
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旁边的玛格丽特花丛，一言不发。
许晴张了张嘴，想问，一时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还是李牧先开口了。
“你是不是想问他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许晴两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连连点头。
“城西15里，禾木村后有一座都耳山，半山腰有一个溶洞。”
许晴眨眨眼，心想溶洞，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难道王叔的女儿真的已经不在了。
李牧又叹了口气。
“对，他女儿在他报警的前一天就已经离世了。”
许晴的瞳孔再次放大，
李牧就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她不开口，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果然，王叔的女儿已经遇害了。
“不是遇害，是发高烧，没得到及时救治，病死的。”
许晴这会儿已经不是震惊了，而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心里生出一种可怕想法，这李牧会不会不是人。
“别害怕我是人，不是鬼。”
“你看王叔就比你镇静多了，他早就知道他女儿已经过世了。”
从李牧开口问许晴，是不是想知道王德发的女儿在哪里开始。
许晴就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