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崇宗李乾顺忧国忧民,乃是一代明君,他对李仁孝和李香童这一双他最喜爱的子女的言传身教,二人感受良多。
当提到任得敬之子任俊杰的时候,李香童不禁一怔,尽管她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她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李香童心里也很清楚,虽然尚未指婚,可是以眼下的形势看来,自己嫁给任俊杰是迟早的事。一想到这些,李香童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崇宗见女儿面露难过之情,也有些不忍,便又安慰道:“我的女儿,为父迟迟没有指婚,也是想另谋他法。”
李香童听了心情好了许多:“还是父皇疼我。”
此时,崇宗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脸一沉,问道:“你的猿灵剑呢?”
李香童撒娇道:“父皇不是都知道了嘛!”
“你这丫头,偏偏不晓事,不听言,自作聪明,如今西夏金刀落在他人之手等同于把柄被人攥住,若是人家拿着来问罪理论,该如何是好?”说着,崇宗用手指了指女儿的额头。
李香童想到那晚被陆文龙戏弄的情景,顿时面露怒色,言道:“我迟早要让那个陆文龙付出代价。”
李仁孝说道:“今观那陆文龙绝非等闲之辈,妹妹最好不要招惹他!”
“知道了,知道了。”李香童明显是不耐烦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又看向李香童,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道你可别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啊!
再说陆文龙和完颜宗干一行人回到了诸国馆,一进门,完颜宗干便“醒酒”了,他下了马车,对陆文龙说道:“贤侄反应机敏,说话掷地有声,正合我心意。”
陆文龙忙道:“王叔运筹帷幄,小侄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是夜,西夏崇宗皇帝便派人来了,说明日早朝时接见完颜宗干,允许完颜宗干带三人觐见。
完颜宗干自语道:“前请吃酒,如今才说明日召见,哼哼,这召见的时机却也刚刚好。”
陆文龙等人都看向完颜宗干。完颜宗干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