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辱骂的范月佳踉跄几步,若不是身后的余洵美扶着她,她早摔倒在地。
她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颤声为自己辩解,“夫君已有三月余未曾踏入我院中半步,怪不得我。”
“怪不得你,他是你夫君,是你的天,他不来,你不会主动多关心关心他。”余夫人依旧死死盯着她。
“我找了……”范月佳张了张嘴,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余仕成辱骂她的话还历历在目,说她比妓楼的女子还要低贱,表面装得贤良淑德,内里浪荡不堪,有几次甚至还要求她与几个通房一起伺候他,说什么让他一次享受齐人之福。
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低到尘埃里了,他却还不肯放过自己。
若是父亲未死,她岂会嫁入这乱七八糟的余家。
她院中发生的事哪能瞒得住余夫人,一个成婚不久,就遭到丈夫厌弃的女人,余夫人岂能放过打压她的机会。
“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本事,连丈夫的心都抓不住,有什么用!”
“住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余老爷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屋内众人齐齐回头,就见余老爷拄着拐杖被下人搀扶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大夫。
范月佳识趣的退到一边,余夫人慌忙迎上去,“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儿怎样了?”
大夫提着药箱走到床边,观了眼余仕成的脸色,拉过他的手闭上眼专心号脉。
世家大族后宅的肮脏事他看得不少,他专注做自己的事就行。
须臾,大夫睁开眼,伸手扒开余仕成眼睛看了看,似是疑惑,又抓起他另一只手把脉。
细探之下他摇着头站起来,对余老爷和余夫人拱拱手,“怒老夫无能,余大少爷的病在下看不了。”
“怎么会看不了呢?你是南州府数一数二的大夫,你看不了,还有谁能看。”
余夫人担心自己儿子,语气就有些着急。
大夫看向余老爷左右为难。
余老爷看出他的顾虑,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