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张益达指着丰贤瑞的脑袋说:
“就算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特别是和赵员外交谈,自己要拿捏好分寸,我可事先提醒你嘞!”
“小弟丰贤瑞我,谨遵张兄的教诲!”
说着又是一杯下肚。
“来,张兄,我再敬你一杯。”
“好耶!你小子酒量可以呀,这都喝了多少了。”张益达打趣道。
“张兄,您有所不知,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
丰贤瑞吹嘘道:“在我们老家,喝酒我可是没有怕过谁。”
在丰张二人交谈间隙,赵申晁拍了拍手示意周围的侍从退出房间,只留下管家张贵和打手张亮。
“由于赵某人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来晚了。耽搁了大家那么长的时间,我给在座的各位赔个不是。”
赵申晁说着就站起身,“我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好!”众人说道。
“我也敬赵员外您一杯!”陌生人甲起身敬酒。
“我们也敬您一杯!”陌生人乙、丙、丁也是随即一同起身敬酒。
“我们也都敬您一杯!”丰贤瑞、张益达、翠红梅等剩余的人也是一同起身敬酒。
“好!好!好!好!”
赵申晁说着就示意大家一起坐下。
“好酒大家都喝过了,那么我就开始讲,叫在座各位来的原因。”
赵申晁在众人坐下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他知道,在座的人都期待着他解释此次聚会的原因。
屋顶上的鲍珂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赵申晁,聚精会神、张大耳朵窃听赵申晁接下来要讲的每一句话。
“各位掌柜的,我赵某从洛阳来到武阳已有十二年之久,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二年。”
赵申晁语气这略带伤感。
“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起初武阳的百姓们食不果腹,当街乞讨的比比皆是,后来在我的帮助下,武阳的百姓们都有生计,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