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秦王,到了秦地之后,怎么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胡惟庸回到自己的大宅之后,便叫来了自己的老师李善长,每次自己吃了亏,或者遇到了困难,胡惟庸都会找他。
听了胡惟庸的描述,李善长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和朝堂中的众多大臣一样,也是觉得太奇怪了,秦王这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按道理就该是那种顽固子弟才对,这到了秦地之后,怎么反而变成明君了,而且还励精图治,把秦地打造得如此之富裕,最后在各地地方都遭受了旱灾的情况下,竟然能够拿出这么多粮食救济全国。
要不是这事从皇上口中说出来,他们这些大臣都不会信。
“这秦王,莫非真的是浪子回头了?”想着,李善良长一边念着胡须一边叹了口气,“若真是这样,惟庸啊,你可得小心一些,我确你最好还是与之交好为好。”
听了李善长这话,胡惟庸虽然脸上恭迎着他,但心底确实狠狠地堵了一口气,他这性子,是属于有仇必报的人,别人与他不对付,他自然也就与人不对付,这秦王当时在大街上骂他,让他脸面扫地的事情,他可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老师,您说的是,惟庸记住了,”回着李善长的话,胡惟庸低着头,而那张藏起来的脸,确是十分的阴鸷。
李善长看着他,也没有多说话,这作为自己们下的人,他哪里不清楚胡惟庸心里想到是什么,只是开口道:“你与秦王的事情,我也只能劝你好自为之,自己把握分寸,毕竟他可是皇子。”
李善长知道自己劝不住胡惟庸,也就只能这样告诫他。
“老师,您的意思,惟庸明白,定然不会把事情闹大,也不会给老师留下什么把柄。”
“嗯,那就好。”
听见胡惟庸这么说,李善长心里也是有了底,于是把话一转,又对他道:“秦王这件事情,其实咱们可以先放一放,毕竟就算秦王在怎么得到皇上的喜欢,他毕竟也是在秦地,也一时间威胁不到我们,咱们现在在京都里,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