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望着疾跑出去的单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他看到鱼九那凝重的表情,却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待鱼九潜进油纸巷时,原本那些紧闭的院门处悄悄探出了几个脑袋,一双双好奇的眼神,正在东张西望。
鱼九有种不好的预感,随着步子逐渐地靠近那个地方,不用多想了。
身穿皂衣差服的官人已经将自家院子围住,早就有几个手持长刀的人破门而入,仿佛是在抓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徒。
“你还不走,等着吃官司吗?”鱼九的耳朵里传来白露的声音,急促的声音中带有几分玩味,如果鱼九身在薛家之时,白露断然不敢用神识观看外面的情况。
只是一直未感受到那股压迫感,白露这才打算瞧瞧这鱼九是不是真在练功,毕竟这毛头小子关系到她回归本尊的关键。
一阵搜查之下,七八个差人有些灰头土脸地走出,异口同声地回道:“头儿,没有!”
好汉不吃眼前亏,小爷我脚底下抹油,先溜了再说。
鱼九悄然探回身子,轻手轻脚地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感右臂被人向后一拽紧紧薅住,肩膀头传来一阵酸麻。
“官爷,他在这儿,我帮你们抓住这臭小子了!”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鱼九被人猛推,从一个小胡同的墙角中搡了出来。
鱼九侧目一看,紧缚住自己的人,原来是肥胖的黑脸汉子,此人正是隔壁王婶的酒鬼丈夫。
真是无语到家了,瞧我这邻居缘,没谁了!
心里一阵腹诽,鱼九也没有多做反抗,远处那数十双犀利的眼睛已经盯住了自己,他就像被献宝一般被人推着向前走。
十几名拿着官刀的差人疾步围了过来,为首之人身材不高,却也十分精壮,一脸的蛮横的样子,脸面却长得很是白净,打着官腔道:“小崽子,还想跑!”
王婶满面春风,一溜小跑直接跪着上前搭话:“官爷,我和当家的,早就发现这小子不对劲,最近他家晚上总有奇怪的动静,我家的大黄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