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堂后的鱼九一路疾驰,他并未着急回家,绕过了一条老街,很快就来到了乡塾旁的小医馆。
又望去走了几步,鱼九便看到正在更换匾额的几个伙计,正待他想要如往常一样径直向里面走时,一个有些面生的身影缓声喊住了鱼九,原来是一个精神矍铄头戴小布帽的人,看年纪应该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
鱼九有些奇怪,难道是归师父又招来了一些新帮手吗?他轻唤了几声师父,见竹楼里并没有人回应,便想着开口去问明原因。
那布帽老人便细细将鱼九打量了一番,便操持这地道的南方口音问道:“侬就是归老头口中的鱼九吧,归老头已经将这个馆子转给鄙人了,侬就不要再向里面跑了撒,这个医馆以后改叫回春堂喽,原来那个本草堂名字太俗了,改成回春堂,妙不妙?”
鱼九听了个一头雾水,疑惑道:“可是,我师父呢?”
“这吾侬就不晓得撒,噢,对了,归老头给你留了一封信,让老夫转交给侬”,布帽老者有些没好气的又斜瞥了一眼鱼九,一伸手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两根指头一夹便递到鱼九面前。
鱼九有些不敢置信的接过信来,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师父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自从鱼九认了归老头为师父后,他总觉自己这位师父有些神神秘秘,以前只教给鱼九一些术法,对于医术却在鱼九面前只字未提。
甚至鱼九都怀疑自己的这位师父是不是真懂得岐黄之术,可是每次来求医问药的人却都神奇地康复了,鱼九却发现数月下去柜台上的各类药材并没怎么减少,有些都放陈了,这着实有些奇怪。
“小九,老头子我走了,在术法一途上无法再能帮你,你改修剑道即可。
铁匠铺的掌柜早先与你相熟,他对剑道略懂一二,我已打好招呼,你日后可去跟薛掌柜学些护身的本事。
倘若你将来有机缘,剑修能证大道时,可来极北之地寻我。到了那里只须报上为师之名,自会有人带你来见我。若学无所成就不必去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