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不着家。
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他的安全,四处寻找。
后来跟他吵过几次,我也就死心了。
这畜生总觉得自己聪明,总觉得自己有能力,只是没有被人发觉,所以才会如此落魄。
可是他怎么就不能用他那个猪脑子想一想,如果他真有能力的话,这么大岁数,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看上他的都没有?
别看老婆子我现在脸上皱皱巴巴,可能不那么讨喜。
但是老婆子我年轻的时候,不夸张的说,整个科尔托斯追我的,最少得排上一条街道。
也不知道当初我是被寐魔迷了眼睛,还是脑子那根弦搭错了,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畜生。
有的时候听邻居说,那个畜生又跟那群帕鲁保护团体的人出去做了什么什么,回到拉斯费栀这顿吹嘘时,我都憋不住想笑。
这个畜生真是窝窝囊囊的活了一辈子,哪怕他出去偷人,把谁家老太太拐走了,我都给他竖个大拇指。
一点儿正事儿不干,坏事儿还不敢干。
老了老了,让一群人忽悠成了傻子。
你看看现在家里面,哪还有值钱的东西了?
都让那个畜生拿走,美其名曰做贡献。
全都捐给了那个什么帕鲁保护团体了。
老婆子我的腿受伤了,他看都不看一眼。
小科林差点被盗猎集团的人抓走,他问都不问一句。
你们说,有这么当爷爷的吗?”
老太太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高万腾搬了两张凳子,示意路西法和瞅什魔坐下。
正好,他刚想要调查这拉斯费栀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遇到了老托万的亲姐姐。
而且,老托万的亲姐姐还是这拉斯费栀的居民。
恰好,老托万的亲姐姐对拉斯费栀相当熟悉的同时,还不抗拒与高万腾接触。
相反,她估计也是憋得时间足够久,没有可倾诉的对象。
现在遇到了高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