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很好啊~哼哼~”
魇看着梵行,拖长语调回答着他的问题,答完的时候甚至还憨憨傻傻的哼笑了几声。
就这样一个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的迷糊样子,梵行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这人是喝醉了。
他可真是失策了,都怪他之前忘记了魇根本没有喝过酒这件事。
梵行不禁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响亮的一声在空间里响起,让魇在投来目光的同时也伸手抓住了梵行拍打脑门的手臂。
“你在干什么?嗝,为什么...为什么要打自己?”
魇说话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而后接着说道。
“我......”
梵行也不知道怎么说。
拽着梵行手臂的那只手突然用力,将他的手直接藏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你是我的!我警告你,嗝...警告你哦,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不可以伤害自己,嗝,你...你听到了吗?”
魇双手抱着怀中的手臂,就像是抱住了唯一的依靠一样,将自己完全覆了上去,他额头抵着梵行的手臂,语调延缓拉长,但是难掩语气中的认真和他的气势。
仿佛如果梵行没有按照他说的做,魇下一刻就会让他知道没有听话的后果。
呼吸间的热气透过布料之间的空隙传递到皮肤上,撩起一片灼热,即使梵行与魇还隔着一段距离,但是就这细微的接触也仿佛让他闻到了魇口中的桃花香。
仅这一点就足够让梵行的思绪都放缓,感官都集中。
“听到了。”还是一个霸道的小尾巴呢。
梵行低下头看着埋在他手臂上的魇,无法看到魇的全面,只能够从边缘看到那被光线照耀着的那小半张脸,白皙的脸颊时不时的鼓起,那一起一伏的可爱样子真的很想让人上手去试一试手感。
“我们回家吧,好吗?”
梵行声音放轻放柔,温柔到甚至有点像是在低喃,这哄小孩的语气醉酒的魇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