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给他盖好,手也放回原位,总而言之一切恢复原样。
做好一切之后,他才行驶着轮椅离开,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他静悄悄的来,他又静悄悄的离去,除了姜厌身上的药酒和吻痕什么也没有留下,也什么也没有带走。
第二天早上,姜厌早早地就起了床,他一清醒就拉开了被子,而后手掌啪的拍在脸上,没脸见人了。
他立马拿上换洗衣物去卫生间洗澡,不得了了。
他在洗澡的时候脑子里不自觉开始回忆起昨晚他做的梦,虽然有些已经模糊,但是有些却是记忆深刻。
他记得他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吹拂,而后有人在他身上抚摸着。
接下来他被人虐待了,被狠狠的玩弄了。
可是他竟然还不自觉的哼唧出了声音。
再之后那手离开了,可是梦里的场景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密闭的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而他此刻正趴在铺垫了柔软地毯的地上,他感觉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挣脱疼痛来源的方向,他拼命的蹬着脚想要逃离此处,可是不知道他身子哪处好像是被锁住固定了,他根本动弹不得。
一直在原地,那疼痛也一直继续着,后来他妥协了,累了,就不动了,疼痛也慢慢消失了。
再接着他感觉到腰间好似有温热湿润的触感,他感觉到了被吮吸舔舐。
这梦里的每一个举动都令他起了难以相信的反应,最可怕的是他将那看不见的人带入了陆闫臣的脸。
这...怎么会这样?难道他对陆闫臣感兴趣?
应该是这两天我经常见着陆闫臣,还有一个更大的原因是今日我帮他洗了澡,看了些不该看的,所以我才会梦到这些不该梦到的东西吧。
肯定是这样的!你要清醒啊,姜厌!
姜厌不再想了,他全身心投入于洗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