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课回到宿舍,关灯前的十分钟,他们坐在宿舍里听见隔壁宿舍传来“叮叮当当”类似铁器的敲响。
庄智侧身面向墙面,他对其他人说:“这是敲击铁栏杆的声音。”
之所以会这么熟悉,原因只有庄智跟祁随知道,庄智前一晚在里世界敲了好几回,钢筋震得他虎口发麻,那感觉现在仍然有残留。
隔壁敲了半个小时,楼下查寝的老师上楼来,全部聚集在隔壁宿舍门口,大声警告他们:
“现在是睡觉时间,麻烦你们安静下来,不然我们将会强行破门而入。”
就老师警告的嗓门,都足以吵醒整个宿舍楼里睡着的人。
手电的灯光晃过他们宿舍窗口,宿舍里的人瞬间躺上床。
睁眼听着隔壁的动静,再敲两下,敲击声停止了,楼道里只剩下老师大力拍门的动静:
“开门!”
隔壁门内没有动静,有人小声问:“隔壁不是住的本校学生吗?”
祁随随口答:“换了,现在是职校学生。”
下午,祁随跟着职校学生一路走回宿舍,看见老师把本校学生请到别的宿舍住,他们原来住的宿舍留给职校学生。
门外老师敲门的力气越来越大,最后演变成砸门。
“哐哐”作响,睡在隔壁宿舍的他们床板都在摇晃。
根本没法安心躺下,想起床又不行,会违规,等会儿被砸门的就是他们宿舍。
又是半个小时砸门,别的宿舍跟死了一样不吱声。
“怎么还不开门?”祁随揉揉耳朵,有点受不了,脑瓜子嗡嗡的,砸门声停下来后他感觉脑子里还有回声。
旁边的门打开,里面的人丢出去什么东西,砸在地上沉重一声闷响,门外的老师“啊!”地尖叫起来。
“什么东西?门口床上的人能看见窗户外面吗?”宋楼问了句。
睡在门口的人压低声音回他:“看不见,外面太黑了。”
没有月光也没有灯,这些老师查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