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傅明青身上的淡淡烟草味。
傅明青的呼吸中没有，是衣服上的味道，应该是在别处粘上的。
伸手推了两下傅明青，后者迷糊转醒，呼吸加重，马上就要爆发起床气，齐闻秋毫无察觉地又推了两下：
“我饿了，傅明青，我想吃面。”
“哎，你就不能…等我再睡会儿吗？”傅明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想揉眼睛，发现右手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病秧子的脖颈下。
“我饿了。”齐闻秋想了想，学着傅明青之前的样子，突然仰头凑他很近，轻声细语地央求，“我想吃你煮的面。”
“你……”傅明青的拒绝哽在喉头，瞪着眼，剑眉上挑，半晌，骂骂咧咧地下床去厨房煮面。
“真是欠你的，讨债鬼！”
夜半三点，不会有人还醒着了，齐闻秋就是想吃别人做的饭也吃不着。
手脚麻利地弄了两碗面，齐闻秋也披上衣服出来了。
他在床边没找到机车服，就穿了傅明青的外套，也是一件黑色的，他披在身上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还有一种可能——偷穿了男友的衣服。
这是傅明青看见齐闻秋穿上他外套的第一想法。
不爽地“啧”了声，将面放在齐闻秋面前，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别扭，吃了两口面，起身把齐闻秋身上的外套扒下来自己穿上。
齐闻秋疑惑仰头，腮帮子鼓鼓的，弧度流畅圆润的眼睛，眼尾耷拉着，无声地表达控诉。
“我的衣服不适合你，等我一会儿。”
见不得齐闻秋穿他的衣服，但也接受不了齐闻秋穿别人的衣服。
“你是不是有病？”
傅明青质问自己，他在公共衣帽间找了半天，没看见一件新衣服。
他靠在柜门上，额角青筋暴起，几番握紧拳头又松开，最后还是拿了件自己的厚衣服出去。
欲盖弥彰地解释：“这件更厚，穿着更保暖。”
“好的，谢谢。”齐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