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们本来也没胃口。
“你们…不吃吗?”妇女幽幽地询问,她的脸上扬起恶意的笑,不知何时凑到几人身后,眼睛直勾勾盯着一点没动的饭菜。
“我们…我……”西月又想昏厥,一回生,二回熟,她晕眩了一会儿居然缓了过来,嘴唇哆嗦着不敢回头,只低头紧盯着碗里的饭。
恍惚间,她居然看见碗里的白米粒如同蛆虫一般缓慢地在碗里挪动,交缠。
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微小的黏腻爬动的声响。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额角冒出冷汗。
幸好她刚才没吃!
“不吃,你收走吧。”傅明青的手还搭在齐闻秋肩上,他连拿筷子这种多余的行为都不屑做。
离得近,齐闻秋听见他后面还跟了一句小声吐槽:“做的什么狗屎东西,还敢给我吃。”
就没人管管他这张嘴吗?齐闻秋想,也可能是官不如傅明青的大。
“行,不吃就算了。”妇人一改刚才的可怕表情,又变回了臭脸样,丁零当啷收好碗筷,她在围裙上擦了把油腻腻的手,“我带你们上楼看看房间。”
陆续踩上水泥楼梯,没有护栏,他们贴着墙根走上二楼。
四张简陋的客房,每间房都长得差不多,用1234的房号区别。
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床,一间衣柜,衣柜很狭小,恰好能容许瘦弱的成人钻进去。
整套楼房从外面看挺精美,里面更像是毛坯房,水泥地面给人的感觉是寒从脚起。
“接下来的几天,你们不准半夜下楼,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去厨房,还有,不要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讨论孩子。”
妇人表情平静,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堪比农贸市场最市侩难缠的大妈。
但她的眼中却包含极致的恶意,像是她故意说出规则,但又逼得他们不得不去违反规则。
因为,二楼没有卫生间,若是有人半夜起夜,要想不触碰危险,就只能在房间里想办法解决了。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