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宇文晔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的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又拉过她的手,轻轻的为她擦拭了刚刚被淋湿的手指。
他的手沉稳而有力,这样,反衬得商如意的指尖更有些不自觉的轻颤。
他道:“还说你没慌”
“……”
商如意咬了咬下唇,急忙将手抽了回来,虽然茶水已经擦拭干净了,可她的心里,却还是不停的乱跳,不知道是因为“左家”,还是因为留在指尖的触感。
见她不肯说话,宇文晔也并不勉强,只平静的说道:“对于那件事,我的记忆其实很深。毕竟,左珩是我们那一群人里最年长,也最有能力的人。说起领兵的本事——即便今天看来,他也不在任何人之下。”
商如意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宇文晔这个人,没有高傲的态度,但有一颗最高傲的心,要让他称赞别人,除非那人能真的让他服气。
而在领兵这件事上,她也知道,他有着绝对的实力和自傲的资本。
可是,连他都说,左珩领兵的本事不在任何人之下,这个任何人,显然是包括他自己的。
商如意想了想,轻声说道:“当然。”
就算她的家族没落较早,跟这些勋贵子弟不太熟悉,但当年左珩在郢宋二州起兵,声势浩大,归附者数以万计,这些都是她早有耳闻的。更因为领兵者出身名门,又骁勇善战,令朝廷平叛的军队数次受挫,哪怕皇帝坐镇洛阳,都险些让洛阳沦陷。
之后,是各地数十路勤王之师一同出兵,才将左珩的叛乱镇压下去。
据说战到最后,他孤身一人血战数千名敌人,至死不降,身上流下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经月不退!
他死得惨烈,也在大业王朝的统治上划下了一道最深的血痕。
因为在那之后,各地的叛军便蜂拥而起,朝廷更是在这一场叛乱之后元气大伤,逐渐失去了对各地的掌控之力。
商如意轻声道:“我也听舅父提起过他。舅父时常惋惜,如果他能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