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物还以为他是能照顾自己的现在看来其实都是有钱驱使其他人打理,他在生活方面就是个小白,需要一点一点教。
“你可以帮我套一下沙发套”厨房里发出的声音,刘一一其实也只是怕他无聊罢了。
等她再次从厨房出来就看到绍歧一脸的汗,正在和沙发垫作斗争,套完左侧右侧跑出来,套完右侧左侧那角跑出来,他就这样周而复始的来回压角嘴里念念有词‘你别跑,怎么又出来了,太不听话。’
她等不下去了上手去帮忙,把绵软的沙发套翻过“这四个角都皮筋只要套上对应的扣子就行”刘一一套的很快不到一分钟就焕然一新。
“套完把边上多出的部分压着边往上一折然后再压进底下就可以。”刘一一边说边操作着,特有一种一定要教会徒弟的既视感。
“看你操作还挺简单的。”绍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发丝早已经被浸湿,有种野性美,男人身上的汗味他好像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妙招,整个人都是香香的茶气味,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绍歧扒拉扒额间的头发,与自己的发丝不同更显得粗硬有韧劲。
“一一,你”绍歧没敢动就站在那里等着主人享受完自己。
“别,别感冒”她都想咬断舌头,这说的是什么话,外面的大太阳似在嘲笑她,更加烤的炙热,她刚才竟然说别感冒。
立刻收回自己的手,轻咳一声好在看到了床,如释重负般缓解不知名的氛围,“就差床单了,你休息一下剩下我整就行了。”
绍歧窝在沙发上看着刘一一目光认真的套床单,他拄着脸看的很细致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不想错过,最后的一摊铺的很平整可刚换完床单他就发现刘一一叠被方式和他们都不一样。
她把被子叠起来,枕头放在被子上,但是他们都是平铺在床上卷起,这样能散热还能方便休息。
只能说绍歧没去过中国东北,他要去过就会知道,在东北农村都有被柜,每天早晨把被子收藏在柜子里,晚上睡觉前在铺炕上,这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