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去珍之爱之,却偏偏要喜欢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珍珠谁是鱼目,他却反其道而行之。”
说到这里,他的心里有了另一种想法和打算。
既然叶炳不喜欢她,不珍惜她,那么自然会有人珍惜她爱护她。打定了主意后,王仲平再也不说话了。
在京城的叶炳,他不知道庄子里的妻子,已经被人打起了主意。
曾姨娘为了拢住叶炳的心,无可奈何之下,把自己的贴身婢女红绸开了脸,亲自把她送到了叶炳的床上。
其实叶炳不是个好色之人,但他看到年轻漂亮的红绸向自己走来,尤其在她有意的讨好下,叶炳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几岁。
他抱着红绸熟透滚烫的身体,亲着她柔软的嘴唇,觉得自己就像第一次碰女人的身体毛头小子那样,再加红绸的刻意讨好,把个叶炳撩拨的激动难耐,两人一晚上恩爱了无数次,要水要了好几次。
第二天早上,曾姨娘听到他们一晚上要了许多次水,气的把桌子上的瓷花瓶打碎了,嘴里狠狠地骂着:“这个贱人,没想到她这么有本事。”
一会儿,叶炳领着眉目含春,风情万种的红绸来到了曾姨娘的屋子,她看着眼前被人滋润后,脸色粉扑扑的,眼里带着柔媚的女子,再看着她手里端着的茶,胃里无端翻起说不出的恶心和屈辱,面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恭喜表哥,贺喜表哥,喜得娇妾。”她撒着娇说道。
“多谢表妹的关爱,希望以后你们携手共进,把我叶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叶炳喝着茶,满脸的满足之情。
曾姨娘想到他与自己在床上做过的那些事,昨天他又与红绸做了一遍,心里又苦又酸,但在面上依旧装的端庄大气。
红绸接过丫鬟手里的茶,跪在她面前,举在她面前。在叶炳满目柔情的注视下,她假装微笑地接过她手里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居高临下地给她赏了一对手镯。
叶炳看到自己的两个爱妾相处和睦,就放心地出去给小厮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