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们看着无声地笑了。屋里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叶府里,曾姨娘坐在会客厅里,右手边坐着一个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男人,他看了看曾姨娘说:“妹妹,哥哥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妹妹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我的命就捏在妹妹的手上了。”
曾姨娘厌恶地说:“你自己算算,从我这里拿走了多少银子,你每次来了都是这句话,拿到银子又去赌博,要是你不赌博,这几年家里的境况应该属于上乘人家的水平了。”
男子说:“妹妹教训的对,都是我的错,我该打,我该打。”说着开始扇自己的嘴巴,一下又一下的,打的啪啪响。
曾姨娘厌烦地说:“好了好了,我看在过去的面上,给你三百两,希望从此以后,你就彻底洗手,再不要沾手那些脏东西了,不然,我再也不管了。”
男子激动地站起来,给曾姨娘鞠了一躬,嘴里一直说着:“谢谢妹妹,谢谢妹妹,你的大恩大德,哥哥永世难忘。”
说完,接过银票,揣到怀里,连鼻涕都顾不上擦一下,赶快从沁香院走出来了。
曾姨娘厌恶地对红绸说:“这个不上路的,家都被他败光了,我为他填了多少窟窿,不然靠我的接济,家里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红绸听了,立即拍马屁地说:“要是大爷是个上进的,凭姨娘的本事和扶持,咱们家早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说不定早就翻身,挤进了京城的贵人圈。”
曾姨娘听了这话,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谁说不是这样的,他们但凡上进一些,再加我这些年的接济,我们曾家不说大富大贵,过那种小富小康的生活,那是不成问题的,这些烂泥,怎么也富不起来。”
红绸听了,不敢接话,只好给她轻轻地捶肩,曾姨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蓝氏走了,老太太只顾享受,不愿意操心,也不愿意拿自己的银钱出来填窟窿,叶家就完完整整地落在曾姨娘的手里。
她问红绸:“现在,账上共有多少银子?”
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