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就成了红枪会第一人了?连大当家的的话都敢反驳了?”
融岩心头怒火,突然窜起老高,这个黄金文太嚣张了,太目中无人了,红枪会二当家的有什么了不起?自己有功无功且不必说,至少没错吧,怎么他张嘴就骂?
融岩嘿嘿冷笑一声,看向黄金文道:“二当家的看来对熬制食盐很精通,那在下就不敢献丑了。”
融岩要厨师解围裙——不干了。
“你敢?”黄金文细眼睁开了,嘴里阴恻恻蹦出两个字。
红枪会的人都知道,黄金文的细眼平时都是微闭着的,一旦睁开,就要杀人。
“融岩——”崔怜云赶忙把融岩拉到身后,“你怎么敢顶撞二当家的,赶紧赔罪。”
融岩正在气头上,哪管他什么二当家的,倔强地把头一扭,给了黄金文个无视。
对一个人最大的轻蔑,莫过于无视。
黄金文自然感受到了,“抓起来。”他对身后的侍卫发出了命令。
黄金文身后的两名侍卫,光头,无眉毛,无胡须,浑身肌肉虬结,仿佛两尊金刚一般。听见黄金文的命令,“刷——”地一声跳到融岩跟前,伸手就抓。
红枪会的人都知道,这二人出自鹰爪门,轻轻松松开石裂碑,尤其是二人合击,可以抗衡一流高手。
“大哥——”崔怜云叫了一声大哥,手中剑便“锵”的一声拔了出来,横在身前,把融岩护在身后。
“要造反吗?都退下。”崔健也怒了,把链子刀拿了起来。
他早看出黄金文来者不善。现在食盐还没量产,大部分将士还体弱无力,正是别有用心者的机会。等食盐正常供应了,将士们恢复了体力,再想造反恐怕就难了。
“老二,你老父亲在保州过的很好,他捎信说让你放心。”崔健突然说道。
“你——”黄金文一怔,随即浑身杀气消失殆尽,挥手将两名侍卫召回,抱拳道:“多谢大哥对家父的照料。”
这几句话,只有崔健和黄金文二人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