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劈中,全身瞬间僵硬,陡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穿越到了古代。多半是、是清朝。
“这是什么年代呀?”他怯生生试探着问道,心中期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一场怪诞的梦,醒来就全过去了。
“少爷,今年不是咸丰九年么?莫非是伤了脑子?”老者一句话喘了好几口气才说完。
好不容易来到河岸,来到沙滩上,老者把林染秋放下,老者一口气就再也坚持不住了,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道:“我的内伤已然发作,也许以后的日子就、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此时的林染秋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害怕了,赶忙道:“大爷,您还是先医好自己,咱们再想办法离开吧。”
“少爷,你这么称呼小老儿,真是折杀融福了,你还是叫我福伯吧。”老者略显惶恐地说道。
林染秋为人爽直、随和,闻言只好只好小声道:“福伯,您老要保重啊,在这里除了您,我谁也不认识的。”他可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来历坦言相告,那对福伯来讲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福伯剧烈喘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他慢慢蹲起,两指搭在林染秋脉搏上,为其诊脉,约莫过了盏茶功夫,方才撤下手腕,又仔细观察了林染秋的伤口。
福伯心中也是纳闷,枪弹贯胸而过,按理说这孩子是活不成了,怎么脉搏如此平稳,没有一点儿濒死的样子。
福伯:“孩子,你死不了了。”过了许久又长叹一声,喃喃道:“难道活着比死了更好么?”
林染秋一脸茫然,纳罕福伯怎么见自己没死,反而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这是在作孽呀。”福伯有喃喃自语了一句。
林染秋被融福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他是盼着自己死,还是想要自己活着,后背一阵凉飕飕的,一个的疑问在纷乱的思绪中升起,“谁要置我于死地?我怎么伤得伤得这么重却没死呢?”
“你身中致命枪伤而不死,我也很是奇怪。”福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