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真期待以后能在部队中遇到他,不过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机会应该不大了。”
连翻几页空白,又出现了几段简短的句子。
“实弹射击,确实有些难度。只中一次靶心,其他的都是九。”
“今天训练拼杀,出现了几个运气不好的战友,希望他们的伤能快点好起来。”
“十公里的晨练,我是不是应该加快一下速度。灵力被封禁快三年了,对神通力的感触越来越清晰,相对的这也让我有些摸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今天孔班长开了个玩笑,不过幸好我没去,因为去了的都去加练了。”
点点点。
三个字迹较重的点后面,缀着一串小字。
“孔由升的话似乎很少算数过。”
本子的中间夹着一片很小的银杏叶,那是章孟悛离开新兵连时一阵风送到他手上的。
“我们的番号是新七连,据孔排长说我们新七连是特别的。或许是缘分吧,真的没想到孔班长摇身一变又变成了我的排长。”
工整的字迹后缀有些潦草的“新七连步兵排第二班副班长就是我章孟悛。”一段有些中二的句子。
“我今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写下我所看到的东西。我在这里看到了什么?那些可都是目前世界上仅有的灵力测试装置。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新七连的特殊,也明白了那位吕启才连长当时的用意,虽然场面有些尴尬。”
新七连的训练场上,一百零三位新兵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壮年人,而他的旁边是一辆九九型主战信息化坦克。
旁边坦克连的连长李武丘骂骂咧咧的喊道:“姓吕的,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运兵用的大卡又不是没有,非得摆弄我的心头肉。”
吕启才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也不回应,缓缓地走到坦克的面前。
当着所有新兵的面,把住坦克的侧端用力一挺。
随后在场的新兵们都是大气不敢再出一声,他们的眼睛里都是被吕启才掀翻的巨大坦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