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
种种情绪交织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只能饮下一大口烈酒。
不一会，老A端着盘子就出来了，足足进出厨房两趟。
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凉拌牛肉，一盘田螺。
赵扶南惊奇道：“霍，挺丰盛啊。”
老A抬抬下巴，说道：“尝尝。”
赵扶南夹起一片牛肉，塞入嘴里，霍，的确好吃。
“可以啊老A藏着掖着，还有这一手呢？”
老A笑道：“如果没有几盘好菜，那不是浪费这坛美酒？”
赵扶南哈哈大笑。
许久未见的两人痛饮一场。
很快就渐入黄昏。
赵扶南醉眼朦胧看向老A，说道：“姜家有一位女子，名为姜玉臻，你可曾听闻？”
老A摇摇头，“闻所未闻。”
赵扶南犹豫片刻，缓缓开口道：“姜玉臻，姜澜之女。”
老A先是整个人微微一愣，而后神色悲痛，继而开怀大笑。
两人酒碗相碰，又是饮酒一大碗。
“据说当年姜澜和一位姜家同辈天才结婚，生下了姜玉臻。”
“可在姜澜郁郁离世之后，那位姜家的天才便……疯了。”
老A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位也是小有名气的姜家天才，男子在妻子姜澜去世之后，整个人也颓废不堪，不仅修为直接作废，每日饮酒度日，整个人更是疯疯癫癫。
老A叹息一声，只能再饮一碗烈酒。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老A问道：“你和夏丫头怎么样了？”
“怎么你们两个没有一起回来？”
赵扶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神色黯然。
“五年前我去往东洲，阳神被毁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从那之后，五年之中再也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我在摇光峰画地为牢足足五年，仍旧没有等到她。”
赵扶南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