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文化程度不高,听不懂这些。
夏津胡扯一通,他竟信以为真,急忙问:
“真有这样的事?”
娄晓娥在里屋,听得格外仔细。
夏津开始说些难懂的术语。
比如染色体、DNA、显性隐性等。
东拉西扯,把许大茂搞得一愣一愣。
娄晓娥在屋里思绪万千。
这些年因生不出孩子,她承受了许多流言蜚语。
对许大茂家也有歉疚。
否则也不会忍受家暴而不离婚。
当然,这也和她的出身有关。
听到夏津的话,她心里有了新的想法。
生不出孩子,不一定全是自己的问题?
许大茂听到的是另一番解释。
这多半是娄晓娥的什么基因和自己不搭。
夏津继续瞎说:
“古人为何讲究门当户对。”
“穷人结合多子多孙,富人和穷人也能生孩子,但大多生得不多。”
反正也没人统计过,糊弄许大茂足够了。
许大茂此刻酒也不喝了,心思已飘远。
似乎突然明白什么。
猛灌几口酒。
但在夏津面前,有些话不便说。
而且真让他和娄晓娥离婚。
这家伙暂时还舍不得这个白富美的财产。
他一边思考一边喝酒,完全忽略了夏津。
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趴在桌子上。
娄晓娥听到声音走出来查看。
却看见许大茂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夏津见状起身,假装自己也有些站立不稳。
娄晓娥本能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
夏津感觉到胳膊肘处的柔软,口中却说道:
“嫂子,真不好意思,大茂哥太能喝了,我酒量不行。”
说着,他还打了个酒嗝。
娄晓娥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