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刚要离开，鲛人柔弱的靠在后边门，他身上血痕累累，望着宁软，声音极其微弱：“救救我……”
鲛人的表情楚楚可怜。
宁软走过去搀扶着他，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是关在笼子里吗？”
鲛人回答：“有人把我买下，我不用再关在笼子里，趁乱从后台逃了出来。”
宁软微微颔首。
忽然，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这只鲛人是霍尔买下的，他不用再关在笼子里，那岂不是霍尔已经付完款。
走出黑市，霍尔见宁软搀扶着鲛人，三两步走到宁软身边，问道：“你怎么把他也带出来了。”
“不是已经买了他吗？”宁软问。
陆敬渊是刷身份进入的黑市，霍尔的账户也绑定其中，只要确认最终拍卖价格，就会划走金额。
霍尔：“……”
鲛人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软，：“我叫白烬，谢谢你们买下我，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
霍尔切了声，“你又没有精神力，没什么用。”
忽然间，白烬那张泛白受伤的脸，红润起来，低着头羞涩地说：“我虽然没有精神力，但可以服侍这位雌性姐姐，鲛人天赋异禀。”
他尾音拖长，听起来特有诱惑力。
尤其是当他说出“天赋异禀”四个字时，会让人浮想联翩，但潜在意思很明显说得是什么。
白烬继续说：“虽然我还没有服侍过雌性，但我可以学，一切以满足雌性姐姐为目的。”
他的脸蛋红润的滴血，一副娇羞表情。
饶是陆敬渊听见他说的话，都感受一丝地位上的威胁。有些后悔拍下这鲛人，委实会演戏装楚楚可怜。
鲛人在深海没什么危险，能让他发狂兽化只能是岁数，说不定他已经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宁软听得耳根发烫。
在药店给白烬买了恢复伤痕的药剂，皮开肉绽的皮肤在滴上药剂后变得白皙，他的肌肤白得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