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听过,狠声狠气地说,“别理他!饿他三天!”
果然,饿过三天,老三就蔫了。也不出声了,也不叫骂了,偶尔会发出一点垂死老人临终前的哼哼声。
第三天傍晚,当大嫂再端着饭过去时,老三明显表现出对饭的需要,张开嘴,乖顺地吃着喂到嘴里的饭菜。
吃饱之后,甚至还能可怜巴巴地哀求大嫂,“能不能跟俺哥说说,叫他帮我松松绑,这绳子太紧了,勒得实在难受。”
大嫂回屋,把老三哀求的话说了出来,老大听过,冷着脸说,“不中!别听他的。老二说啦,戒大烟,总得一个礼拜才中。这才刚刚三天。”
这样,老三只好这么绑着。
一个礼拜到了。中午,老大走进东厢房,让屋里的气味熏得倒退了一步。
这些日子,老三的排泄物,全在裤裆里,没人给他及时清理,就把这屋里的气味弄得难闻。老三见大哥进来,可怜巴巴哀求道,“哥,求求你,把我松开吧,我再也不抽那东西。”
这话老大爱听,走了过去,叮着问了一句,“你能起誓吗?”
见大哥问了,老三点了点头。
“再抽,怎么办?”老大又问。
“你就敲断我的腿!”
看来老三真的戒了那玩意,老大动手把绳子一点点解开。
边解,边劝道,“你看你这些年,作得什么事?地卖啦,房子卖啦,眼睁睁把自个儿弄得个家破人亡。都当爹的人啦,你对得起孩子吗?”
把最后一个结扣解开,老三就全身松了绑。
只是当初绑得太紧,绳子勒进皮肤里,松绑之后,身上留下的捆绑痕迹,半天恢复不了。
这些天被绑着,身子僵硬了。这会儿冷丁解开绳子,老三竟站不起来了,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屋里的气味太差。
老大收起绳子,憋着气走到门边,回头对老三说,“我回家给你拿件衣服。你赶紧把裤子脱了,换上衣服,把那脏裤子,拿到东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