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颜有些心虚,“我想知道的事,大哥从来不瞒我。”
还拿兄妹的情分来胁迫他,易廷洲瞥她一眼。
“真是出息了,伶牙俐齿。你这么关心他的死活,怎么不问问,我为何不让你去?”
易卿颜只觉得面皮紧了紧,易廷洲这话显然是在试探她知不知晓他和皇甫容玦之间的恩怨。
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如今这种局面,夹在中间实难做人。
易卿颜避重就轻解释,“我知道大哥的心思,自是不放心我跟一个外男在一起。但大哥尽可放心,他为人坦荡,或许你们也可以试着成为朋友。”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朋友?”易廷洲冷笑,“他可以是任何人的朋友,但绝不会是我易廷洲的朋友。”
易廷洲咬牙切齿的恨意让易卿颜有一瞬的恍惚,仿佛从未真正认清过他。
她大哥温文尔雅,对人一向谦逊有礼,易卿颜甚至从未见过他对何人生过气。但此时她明显感觉到易廷洲的戾气在逐步攀升。
说是说不通了。
易卿颜干脆不再解释,往后有机会再缓和两人的关系,现在她只想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心里刚生起这样的意图,易廷洲已抢先一把拽住她的手。
“想跑?”
果然是大哥带大的,她一个细微动作,易廷洲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易卿颜欲哭无泪,反问:“你为何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他是燕璃的宁王,并不是身份不明之人。大哥在担心什么?”
还敢问他担心什么。
他在害怕。
害怕失去她。
更因为皇甫容玦下作的手段。
易廷洲压下心里的苦涩,不自觉死死攥紧拳头。
这回,易卿颜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倔强地不肯喊疼。
真要说起来,也是宴七百和易廷洲对不起皇甫容玦,硬将他从永和公主手中夺走。。
当易廷洲享受易家的庇护和照顾时,皇甫容玦孤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