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不迟。”
易卿颜显然没想到这里也有宴七百的一笔,心下惊疑不定。
如她所说,坐宝船确实更省力。可眼下远洋舰就在眼前,她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缩短去赤羽的行程。
易卿颜只犹豫了一瞬,坚决道:“宝船跑了这么久没回来,船上很可能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有没有可能,是蛊出了问题?假如真是如此,我们一直等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猜测上,我更习惯身体力行。这里离陆地遥远,单靠我们的救生舟加两尾帆根本到不了。
“现在远洋舰就在眼前,不管是敌是友,先上去再说。事在人为,总能想出法子叫他们将我们送上岸。”
易卿颜身上这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少年心性一点未变。
皇甫容玦苦笑,“若是我不让你去呢。”
易卿颜拧眉, “不管你让不让,我都得去试试。”
知道劝没用,皇甫容玦轻描淡写道:“没我的命令,没人会送你过去。难不成你要游过去?”
好说歹说,他还是那副拿他无可奈何的形容,易卿颜彻底恼了。
她双手叉腰拦住皇甫容玦的去路,吓得一旁的侍卫赶忙回避。
“皇甫容玦!你忘了你承诺过什么!你不是说从今往后都听我的吗?昨日说的话,今日就忘,你怕不是得了什么脑病。”
她这脾气爆起来,像一只炸毛的兔子,奶凶奶凶的。
皇甫容玦勾唇,伸手去搂她的腰,“别急,等我派人去探探,再做打算如何?”
皇甫容玦的顾虑不是没道理,易卿颜也不是真生他的气,只是一想到他这几日的异常,难免有些焦虑。
她偏过脸,不去看他。
“别以为你这几日刻意避着,我就察觉不到你的异样。最近我们亲密举动频繁,可你却依旧需要在亥时服下药丸。说明,魂魄在你体内维持的时间在缩短。”
易卿颜抬头,目光灼灼看向他,“我知道你瞒着我是怕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