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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仁显已经解开他的大氅,双手正要搂上去,下一瞬一只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她被皇甫容玦拎离地面,仿佛只要他一用力,脖子瞬间就会折断。
仁显惊恐地瞪大双眼,喉管里冒着哑音。
“你!如何做到?”
皇甫容玦冷着脸,快速从怀里取出一枚药丸,猛推进仁显嘴里。
紧接着手一甩,仁显像块破布被丢弃在地上。
剧痛,耻辱,不甘,简直要将她吞没。
她伏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一双眸子因充血变得赤红,犹如恶鬼。
“你到底什么人?”
那日她一眼相中他,当日便遣人下船调查此人。
吾铭,江南首富之子,喜游山玩水,行踪不定,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公子。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吾铭绝非等闲之辈,所以这次她特意加重了花种的剂量。
谁想到,这些根本控制不住他。
皇甫容玦一把扯下大氅,用它擦了擦手,往地上一丢,覆盖在仁显身上。
他的声音如寒冰入骨,“本可相安无事,你却非要来污我的眼。”
“不知死活。”
仁显浑身都在颤抖,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她。
“你以为制服我,能逃得出这里?只要我一吼,守在门外的侍卫马上就会冲进来,你的弟弟和那些仆从都得给你陪葬。”
皇甫容玦冷笑,“你怎么不问问,方才给你吃的是什么?”
仁显差点忘了方才被他强行塞入的药丸,心中一寒。
“是毒?”
皇甫容玦不言不语,拿来一根绳子,将仁显捆成粽子,直接丢上床,命令道:“下令,召千离烟进凤鸣阁。”
仁显似乎听了什么笑话,哈哈笑起来。
“千离烟?”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听你的差遣。”
皇甫容玦冷冷瞥了她一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