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容玦都以此理由推脱。
仁显很有耐心,并不逼迫他,仍旧日日派人来询问。
阿香有礼有节道:“公子的病,公主一直挂念在心。这些时日,久久不好,公主焦急得寝食难安。”
“今日,公主特意派奴婢来告知公子,公主找到了可以医治好你病症的药。但这药,极其珍贵,且需要存放在玄冰水中,轻易挪动不了。”
“是以,请公子务必跟奴婢走一趟。”
皇甫容玦挑了挑眉,“夜深露重,在下若是出门,病情岂不是重上加重。还是等在下病情缓解,改日再去拜会公主殿下。”
阿香面色不改,早料到皇甫容玦会拒绝,朝着门外击了一掌,就见一个婢女拿着一件银狐大氅走了进来。
仁显这是摆明了不信他有病,今日铁了心要他前去,大雪天用来御寒的大氅都搬出来。
“公主殿下早已替公子想好了。这是公主殿下为您准备的银狐毛大氅,极其保暖,您且放心,绝不会让冷风近公子的身。”
皇甫容玦对外宣称母胎带的隐疾,这几日受累病发,十分畏寒,轻易不出屋子。
病是真还是假,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
皇甫容玦本想以此给仁显留点脸面,显然她不要脸,只想要人。
皇甫容玦心里冷笑,面上依旧淡漠。
“阿颜,帮我更衣。”
凤鸣阁内,早早熄了灯。
只阿香手里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晕,偌大的大厅显得空旷又鬼气。
阿香将人领到一处房内,并不是先前摆宴的那间屋子。
内室灯火通明,六盆炭火烧得正旺,烘得整个房间犹如夏日。
虽已日渐入冬,天气寒凉,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上炭盆。
正中一张巨大的圆形床榻。
粉白的纱帐垂在床侧,若隐若现能瞧见仁显雪白丰腴的**。
她只着寸缕,斜靠在榻上,眼神迷离又邪气,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皇甫容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