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必如此。在下冒失,擅自拿走宴会的酒,引得旁人猜疑,是在下的过错。”
哪怕只是场面话,也足够说明吾公子还卖她面子,仁显心下稍安。
“别被这些不想干的人扰了心情,吾公子请吧。”
仁显邀着皇甫容玦一同入座。
若想救小婢女,这时候便不能搏公主的面子。
“公主请。”
侍卫开始清场,正要将乔月带下去,易卿颜心急如焚,用手肘推了推他的腰窝子。
皇甫容玦心领神会:“公主。既然事情已查明,请免了那位婢女的惩罚。”
闻言,仁显的脸色明显沉了沉。
皇甫容玦继续道:“这次的事,错不在婢女。若她受了惩戒,众人定会认定她与在下有私情,才会落得如此。”
“悠悠众口,在下百口莫辩。”
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仁显脸上又好看了许多,笑吟吟道:“吾公子说得在理。”
她向着乔月看了一眼,冷声道:“既有吾公子替你求情,这次便免了你的责罚。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乔月难以置信地跪下去,朝着仁显和皇甫容玦拜了又拜。
“多谢公主殿下开恩。”
“多谢吾公子。”
看着乔月走出大门,易卿颜这才缓了口气。
两人小坐了片刻,假借易卿颜受寒不适为由,提前出了凤鸣阁。
此时天已擦黑,夜风裹着海水的潮气,渗进皮肤冰冷刺骨。
皇甫容玦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披风,披在易卿颜肩头,细细替她系好绳结。
两人走在月色下,难得几分闲适。
易卿颜仰面看他,那张矜贵清俊的脸拢在月辉下,有种超脱人世间的不真切。
在凤鸣阁,他看了半天戏一言不发,最后三言两语打了临风一个措手不及。
易卿颜好奇地问道:“你怎知两款不同的葡萄酒酒渍会一样?”
“你又是如何知晓哪杯才是皇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