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揽了过去。
易卿颜本要冲着皇甫容玦发火,顿时哑了炮,但心里仿佛梗着一根刺,不上不下。
想到方才仁显公主对皇甫容玦的格外优待,明眼人都知道她存了歪心思,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能不知?
皇甫容玦不但知道仁显打的什么主意,还主动配合上了她的船。
一想到这里,易卿颜明白过来,自己真正生气的点,是他对其他女人放下自己的身段。
“就是你的错。”
“明明还有其他方法可以选择,可你偏偏选登她的船。仁显一看就是个每日都处于饥饿状态的母老虎。她不咬你一口绝不会放你下船。你何苦图这点便利,以色侍人。”
皇甫容玦被“以色侍人”这个词整破防。
“慎言。仁显公主为人亲和,乐善好施。我们不过借她的宝船搭乘一段,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易卿颜气炸,嘲讽他,“乐善好施?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还想哄我。我想的可一点都不复杂,不就男女那点事,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
皇甫容玦笑得无奈,上这艘船是他能想到的最稳妥的法子。
就算他对自己有信心,一路都能护好她,但架不住杀手太多,百密总有一疏。
他们隐藏在使者团中,可以完美避开那些暗杀。
为了她的安全,和仁显斡旋实在不值一提。
“好,你最懂。不提她,先脱湿衣。”
易卿颜一拳拳出击,全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都快憋出内伤。
她转身想走,被皇甫容玦一把拽住,将人逼到墙角。
没等易卿颜反应过来,他已经动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腰带,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干什么?”
“脱!”
她甩脸,“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脱。”
易卿颜想推他推不动,皇甫容玦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易卿颜恼,“我都说脱了,你还不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