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皇甫容玦无奈叹了口气,拽住易卿颜,“这些事自有人会处理,你跟我走。”
这一拽,牵扯到了伤口,易卿颜忍着痛,“我还没问完呢。”
这波人武功路数和宴七百派来的杀手明显不同,易卿颜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些仇家。
或许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她。
皇甫容玦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根本不在意能不能挖出身后之人。
见她表情不自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鲁莽弄伤了她,他立马松开手,转而大臂一伸,直接将人抱起。
“唉,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长了腿,自己能走。”
当着那么多人面,易卿颜脸皮再厚也挂不住。
“别乱动,老实待着。你手上的伤需要包扎,我先送你回房。”皇甫容玦双眸透着不容置疑。
易卿颜本要推他,一扯又扯到伤处,疼得浑身肌肉绷紧。
她咬着牙,“我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用不着你抱,还不快放我下来。”
皇甫容玦一双眼黑不见底,低头对上她的眸子,仿佛多说一句,他就要用嘴来堵住她的。
他霸道又一根筋,没什么他做不出来,易卿颜立时安静如鹌鹑。
皇甫容玦抱她上楼,径直拐向左侧走廊。
易卿颜扯了扯他的衣领,“走错了,我房间在另一头。”
皇甫容玦神情不变,语气冷冷,“你想跟那些杀手的尸体过夜?”
方才被皇甫容玦宰杀的黑衣人尸身还躺在那,没来得及清理。
易卿颜缩了缩脖子,“倒不是那个意思。你带我去哪?”
第一次见人受了伤还这么聒噪,皇甫容玦低头靠近怀里的人。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人脸上,易卿颜莫名有些热,缩头缩脑将自己蜷成一个球,再不敢多言。
连廊尽头的屋子,门眉上写着“欢喜阁”。
皇甫容玦踢开房门,大步跨了进去。
这间房比易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