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
“王爷!你..你你醒了!”
春喜这才发觉,一直躺着的人竟然半坐起来,可不是大好了嘛。
可这什么眼神,目光如狼似虎地跟着她家小姐,是什么意思?
冥九眼泪差点掉下来,去救春喜前,他有多不想承认那东西是他家王爷,现在好了,活过来了。
“王爷。”
冥九刚吐出两个字,皇甫容玦莫名觉得他聒噪,阴沉着脸扫向他,示意他闭嘴。
怎么个事?
王爷这要吃人的眼神,冥九一顿,当即闭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气氛莫名有几分凝重。
冥九的视线在几人中扫了扫,打水这功夫似乎错过了什么。
他本不是八卦的人,但一想到自家王爷好得蹊跷,他抱着双手踱步到正在清理绳索的氓奴身前。
“我家主子怎么醒的?”
氓奴眼珠子转了转,用有限的脑子思考了下。
“主人生气,一巴掌打了,醒了。”
一巴掌打醒的?
冥九了然,难怪王爷脸色这么差。差点就差点,能治好他家爷,一个巴掌不亏。
一行人来到峡谷处,一架残破的马车掩在杂草下。庵堂被毁,吃用都已烧尽,所幸山下藏了这些粮食。
春喜理出一些必要的干粮和药瓶递给冥九,“我家小姐交代,这些给你们带着,路上可以应急。”
皇甫容玦朝冥九看了一眼,冥九会意借故将春喜叫去一旁。
这几日,易卿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帮皇甫容玦活动身体,是以他的手脚没有丝毫僵硬不适。
他踱着步子,离她一步之遥停下,自然坐到她身侧。
“我何时说要离开?”
易卿颜不看他,视线落在远处,“你来寻我的目的已达成。继续留在这里,是想叫你外祖再派些人来杀我?”
“你将我搅和到你们的争斗中,打扰我的生活,我没向你问责已是仁义。”
易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