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开始升起炊烟,不少人起床准备早餐。
院子突然传来贾张氏大声叫骂:
“哪个挨千刀货,竟偷了我儿子留下的遗物。”
“那可是一块精致的手表呀。”
她站在院子当中,捶足顿胸,边骂边朝林阳房这边张望。
很快,院里不少人围过来。
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几天前,我亲手把手表放在柜子里,谁知今早起来看,竟不见了。”
贾张氏边擦眼泪边骂骂咧咧。
“那个偷了我手表的贼,生孩子没屁眼!”
一个居民好心提醒,会不会是孩子贪玩,拿去哪里藏了。
“不会,我问过孩子,他们都说没拿。”
很快,易忠海闻讯赶来。
简单问了下情况,便皱眉看向林阳紧闭的房门。
故意自言自语大声说:
“奇怪,昨天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今天又是贾家的手表被偷,我们大院肯定出了个惯偷。”
“查,一定要把那个贼查出来!”
贾张氏收起眼泪,故意擦几下眼皮,扯着易忠海胳膊,朝林阳家走去。
“老易,你是四合院的主心骨,一定要为我老太婆做主。”
“我看呀,偷表的人八成就是林家那贱种!”
在场的居民听后面面相觑。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凭什么就肯定是林阳偷手表,有证据吗?
但谁也不想招惹贾张氏这个泼妇。
只是默默跟过来看热闹。
“咚咚!”易忠海抬手敲林阳房门:“小林,有事找你?”
谁知敲了好几下,屋内没动静。
这下,贾张氏来劲了,双手叉腰大喊:“看看,肯定是做贼心虚,不敢出来见人。”
“今天必须进屋搜查!”
不一会,房门慢慢打开,林阳睡眼蒙眬的探出半个脑袋,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