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血窟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而那吸食寿元的阵法也被阿初轻易的调转,将阿初身上的寿元,缓缓的返还到村子各处。
“好了。”
阿初为岳芽梳了个半髻。
他还给岳芽用上了不知从哪里弄到的红绳,绳子尾端还坠着穗子。
“这个发型男女都能用,你看看怎么样。”
阿初说完,便挥手在岳芽面前凝出一面水镜。
水镜里映出的人儿头发灰白,眼角还有明显的皱纹,左脸上的疤痕格外的明显。
目测怎么也会有着四十来岁的样子。
但水镜也照出,这人脸上的皱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变淡,头发也变得越来越黑。
“挺......挺好。”
岳芽并没有在意阿初为什么会看出她的性别。
别问,问就是高阶修士无所不能。
阿初收回水镜,从岳芽背后站起,又坐在了岳芽旁边。
他温和的笑着,就如那春日里的暖阳一般。
岳芽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神,不过她心志坚定,很快就恢复了平常心。
“是不是有很多的疑问?”
阿初看着夸洛让的尸体,身上洋溢出轻松愉悦的情感。
岳芽没点头,也没摇头,就用那探究的眼神看着阿初。
阿初笑着拿出帕子,一边擦着岳芽脸上的血点子一边说:
“方便我从头说起吗?”
岳芽想了想,微微点了下头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哈哈。”
阿初看岳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岳芽被他的笑声笑的越发懵懂,不知他为何发笑。
阿初稳了稳面部表情,伸手为岳芽整理了一下鬓角的胎毛。
岳芽想躲,却没有躲过去,以她的角度清晰的看到她好看的嘴角依旧上翘着。
说明他此时的心情应该不错。
“你这眼睛跟我那短命的妻子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