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福瞪着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重复道:“唧唧叨叨捅捅哒你这什么玩意!又是唧唧又是叨叨的,这是对联吗!”商暮则紧锁秀眉,沉吟道:“你把上联,再重新说一遍。”云缺笑了笑,拿出纸笔道:“说了你也未必能听懂,还是写出来为好。”说罢写出了七个字。商暮望着字迹,眉峰锁得更深,低语道:“饥鸡盗稻童筒打……饥饿的母鸡盗吃稻谷被孩童以竹筒敲打……”如此奇葩的上联,彻底将商暮难住了,即便她自小以才女而自居,一时也对不出下联来。商福看到字迹才恍然大悟,他虽然脑子没有商暮灵光,但想到了这幅上联所暗指的弦外之音。“饥鸡盗稻童筒打……你骂我们是饿鸡!盗了你的老虎,你要敲打我们!”商福气得咬牙切齿。此等上联,分明是在指桑骂槐,骂他们兄妹是一对老母鸡,而且还是找打的老母鸡。商暮也面带怒意,却干瞪眼没辙。简单的七个字,却组成了极其高明的上联,‘饥鸡’是同音字,‘盗稻’是同音字,‘童筒’仍是同音只是不同音调,唯独最后的‘打’是单独的字。但最后的打字却有着点睛之妙,一个字,串联起一幅农家院里顽童拿着竹筒追打母鸡的田园画面。更加绝妙的是,人家云缺借此上联在暗讽他们兄妹偷东西,与那偷吃稻谷的母鸡一样找打。商暮是有学问的。所以她比商福更能体会到这幅上联的精妙之处,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合适的下联来。见商暮半晌无语,商福惊疑起来,小声问道:“妹子,他这上联不好对吗”商暮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商福想了想,大声道:“我来对下联!你听好了!饥鸡盗稻童筒打,我对恶狗偷食腿打折!”啪,啪。云缺抚掌而笑,道:“对得不错,商兄好文采!”商福还以为自己真的对得不错,哈哈笑道:“小菜一碟!文斗结束,云缺,你可以让开了,今后咱们还是朋友!一头虎妖而已,你犯不着保它,妖族向来冷血,留着萍山君在身边,早晚会反噬,不如交给我们处理。”云缺面带好奇的道:“商兄看来对妖族很了解,不知你要如何处理萍山君呢。”商福张嘴道:“当然是将它炼制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