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钦佩小姑娘的用人态度,人家出去扫一天山很多钱,干嘛跑来给她种田呢,又不是真的农夫。
但她就有那能耐找来人,美美的给人家做几顿饭,吃得来做工的人都大呼过瘾。
江雪娇如今像个行走的珠宝架,小小年纪打扮的花枝招展。
听说一晚两三百两银子的收入,那些来店里喝酒的人,一甩手几坨银子拿出来,眼都不眨一下。
她见到阿宝,见她一身天青色法衣,简单利落。
“这不是李阿宝么?怎么穿的像个有钱的小寡妇似的,又贵重又素淡,好好的小女孩,不花枝招展一点,这样穿多不吉利。”
阿宝没生气,她本来就喜欢这个颜色。
江雪娇又问:“怎么?家里种几百亩田,就以为自己家是大户人家了。这种临时地,又不能买卖。
再说就算能买卖,三百亩田算个屁,能卖三千两银子么?看把你能的拽的跟个得了万儿八五似的。”
阿宝颇为莫名,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低声问:“是陆良生不理你?小小年纪,一肚子肮脏,你可离我远点吧。”
江雪娇不以为然:“陆良生是谁?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一个毛孩子而已。我江雪娇的将来,只握在我自己的手里,别人的嘲笑只能崩掉他们的牙,能对我有什么损伤?
饥饿才能伤人,笑一笑能得几年的买粮钱,我何苦像你们一样傻,去开垦那么多田,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来种。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损失?是皮掉了一块,还是血洒了一滴?”
阿宝和刘金花都傻了,好像这个小人说的蛮有道理的,人家只是陪个酒而已,和喝酒的人说几句话,不疼不痒的调笑一下,也只是一种谋生的手段不是?
自己用手刨土,挖药材,人家用嘴说话。两种都是赚钱,有可能真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挖药材辛苦一天,好的时候能挖到百把两银子的,差的时候一天两三两银子,啥也不是。
三百亩田一年出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