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只剩下了钦宗和郓王两兄弟,钦宗就轻声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如果是金人劫法场的话,就这么巧吗?咱们今天早上才定下来,他犯的是判国罪,截止今天中午,从大理寺提出来就直接上了刑场,难道金人......坏了,坏了坏了坏了,这可有大麻烦了!”
郓王一听这话,不禁又浑身酥麻起来,就瞪着大眼盯着钦宗问,“怎、怎么了,坏、坏什么?什么麻烦?”
钦宗说:“你想想嘛,如果是金军劫法场,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不就说明,咱们内部有他们的人吗?这能不麻烦能不危险吗?不然的话谁给他们提供的情报,他们怎么能知道的这么快?何况要劫法场,还得有准备有安排有部署、还得调兵遣将吧?”
郓王猛地大喘一口气说,“那、那你让我想想,”说着,这才坐下来,喝了一杯太监端过来的茶水,然后接上说:“啊,皇兄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是这么回事。不、不过,我觉得也未必。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昨天我陪着杨光华去的时候呢,他们把我从屋里赶出来,我当时是不高兴的,他们应该能看出来,也许他们有他们的的推断呢?要是那样,他们不就从昨天就有所准备的吗?”
钦宗说,“但愿吧,我总感觉到我们的身边不安全,现在可是大麻烦。”
郓王说,“哎,其、其实啊,杨光华,我、我估计他活不成了。当、当时那箭,就像雨点一样那么密,他就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刽子手都让他们射死了,杨光华他就算被那些金人给劫走了,那箭可不认得他,也跑不了他,就算死不了,我估计也囫囵不了,最起码残了。”
钦宗说:“但愿吧。这事就先不说了,他死了活了都没关系,他就算活着,到了金人那边,也没有多大价值,也没有用了。昨天你说的那个情况,那不过是金人离间咱们的手段,我突然觉得这事儿咱们有点上他们的当了。唉,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杨光华,这个叛国的罪名已经铁定了,他也被钉在了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