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接着又旋了出来,摆了摆手说:“请进吧,皇上等您呢。”
四人进门一看,,小太监和李明妃正在收拾画案上的纸张和笔墨。
原来,当时徽宗正在教李明妃画工笔牡丹,见四人进来,徽宗就说:“嗯,明妃的美,恰如牡丹一样,富贵大气;又像盛夏的荷花,清香醉人。所以明妃必须画牡丹。”
李明妃收拾好了就要往门外走,可是徽宗说:“明妃哪,你不用走,你在那边坐着,等一会儿,朕跟他们说完了,咱们继续画。你这天赋太高了。朕画了一辈子画,也教过不少的学生,见过不少的画家,少有像你这样灵通的。你一定会成为咱们大宋最优秀之画家的。”说着还对着阳光华说,“光华你说是吗?”
杨光华点点头说,“哦,那当然,当然。李贵妃就是天生的一流画家。”
李明妃听着徽宗君臣对他的夸赞和褒奖,脸色绯红,就拿着一幅牡丹画,坐到长几旁展开,仔细端详起来。
四人在徽宗评价李明妃的时候,就已经行过礼,等徽宗一本正经的坐下时,童贯又给徽宗专门行了个礼说,“臣童贯、蔡攸回朝向陛下报道。臣仗没打好,没给皇上争脸争气,臣有罪,特来报到,并请皇上治罪。”
童贯一番话刚说完,就见徽宗的脸色突然由晴变阴,眉毛竖起,声色俱厉地对着童贯喝问道:“哼,童贯,你在出师之前,朕亲自为你壮行,还给你亲授上中下三策,你那信誓旦旦的话言犹在耳,可你却给朕带回这样一个消息,你说,该怎么处置?啊?”
对童贯来说,皇上如此对他发火,这是绝无仅有的。尽管皇上为此震怒在他预料之中,可看到皇上的火气这么大,他头上还是立刻冷汗直冒,颤抖着嘴唇,道:“是臣下无能,有负万岁厚望,臣下知罪。也是臣下识人不明用人不当,才导致溃败。臣下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国家。”
“那你说,”徽宗站了起来,直盯着童贯“这仗到底为何会败到这样子?啊?”
童贯已经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