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是一样的。毕竟是咱的皇上、咱的官家呀,咱也都是为皇上好。姐妹们放心,姐姐我定当跟皇上好好说说。”
劝走了嫔妃们,郑皇后陷入了沉思和两难中。她最清楚,如今的徽宗,再也不是先前的徽宗了。如今的徽宗,不但没有了那时的温文尔雅,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善如流,不但固执倔强,无论做事还是听别人说话,只要看不惯或者不顺耳,便会发火,而一旦发火就很难降温息火。前次已经劝过,也只收敛了不到一月,这次要是自己再劝,说不定就会碰钉子,甚至会变本加厉,真到了那时候,不但事与愿违、而且会覆水难收,若出现那样的情况,可才是麻烦呢。自己不能再去劝阻,可不阻止又不行,她就想找个人代自己去劝阻。找谁呢?想了一圈,觉得只有梁师成才能担当这一使命。于是,就把梁师成叫来,把自己的意思,说给梁师成,请他去劝说皇上。
梁师成听完了皇后的叙说和嘱托,用他那双看似实诚、却难以捉摸的眼睛,十二分谦恭地看着皇后,说道:“谢皇后陛下对臣的信任。臣定然披肝沥胆,向皇上坦陈其中厉害,敦请皇上慎行此事。只是,作为皇上臣子,若不能达皇后圣意,还请皇后陛下多多体恤谅解。”
其实,皇上这事,梁师成早就一清二楚了如指掌,但却没有料到皇后会找到他去做皇上的工作。梁师成何许人也?在处理这种事上,他自然有自己的算盘和妙招。
这天下午,徽宗因得知外面有人在议论他跟李师师的事,就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事也不想做,只在书房里盯着地道口生闷气。正这时,梁师成来了。徽宗一见梁师成,心里顿感轻松。
梁师成行过礼,先走到徽宗后面,一边轻轻揉着他的背,一边柔声细气地说:“皇上,臣下只顾忙部里的事,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您了,您还好吗?”
“好好,看到你就比什么都好。”徽宗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臣下刚刚进来的时候,看您的脸色好像不是太舒展。是不是有什么事,怕臣下为您担心,不想对臣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