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说,耳濡目染,难道你就没有濡上一点、染上一点?再说,做太尉都快二十年了,一年记住一首,也该记住十几首了吧?没问题的,高太尉是谁呀?高太尉聪明的很。把你的本事亮出来吧,让大家看到一个文武双全的太尉。啊?”
徽宗这一鼓劲儿,高俅还真的调动起了自己的智慧,自己的大脑急速的转着,不像一开始那样,头只是懵懵的,还有点发晕,这会儿头脑清醒的多了,吭哧吭哧的清了清嗓子,嘴巴撅起,像小喇叭一样,然后站起来对着皇上就说:“皇上,臣记起来了,臣的肚子里有,就是刚才一紧张,突然就跑了,找不到了。”
徽宗就说:“好,抓紧把肚子里的货掏出来,让朕和众爱卿都听听。”
于是高俅就扯着嗓门,朗诵道:“近点闻是酒,远点看是篓;不知篓装酒,还是酒泡篓?反正都是酒。”
高俅说罢,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扑通一声重重地坐了下去。在坐的这些人,虽说学问上有些差异,可是除了高俅和童贯两人没有功名和文凭,其他人,要么是进士,要么就是状元,只有蔡攸的进士虽说不是自己考取而是皇上赐予的,可毕竟学问还是有点儿的,要说背一句两句的诗词,也没什么大问题,自然都能判别得出这首诗的优劣。因此大家就都看看高球,再看看皇上,呆傻了一样。
只有杨光华表情淡然,没有其他反应。因为他心里很有数,他知道高俅肚子里有多少货。这时徽宗看着众人的反应,就笑着问高俅,“太尉呀,你背的这首词里,确实有酒,可是朕想请教你呀,这是哪个诗人写的佳作呀?朕才疏学浅,怎么不记得了?你也给朕讲讲,朕好奇,想学一下。”
听徽宗如此一问,高俅自然是张口结舌,脸又开始红起来,就哏哏巴巴的说,“嘿嘿嘿,这这、这首诗,是一个叫叫叫叫,叫高俅的写的。”
这句话把蔡京等人说的忍俊不住,都笑出了声。王甫便喊道,“高太尉厉害啦,都成大诗人了!不得了啊,让我等简直无地自容啊,原本以为在座的只有皇上,宰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