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拿掉陈忠崔浩等人的时候,就不该听蔡京的劝说,保留这个御使台和察院,就该果断的裁撤掉,设什么机构不设什么机构,本就是皇上的权利。可现在已经保留下来了,并且新提拔和安排的御使和监察官,都已经上任,尤其是自己特别喜爱的王甫,已经担任了一把手,覆水难收啊,这事儿也只能先这样。可对这两个御使,就觉得如梗在喉,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既恶心又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想要推翻自己的决定,再处分这两个御使吧,又已经给杨光华明确交代过、也给王甫说过了。唉~!他真是懊悔极了。这件事儿把他这几天以来高兴的、舒爽的、无比快乐的心情,给搅的一干二净不说,还搞得满心的别扭和窝囊。因此这一下午,徽宗就一件宝贝都没有正经的看过,一直就在万宝阁里,围着他的赏宝台,迈着沉重的步子,低着头皱着眉,唉声叹气的转,转。
张宁在旁边看着,不知徽宗到底怎么回事,既不敢劝也不敢问。
直到第二天上午,上班之后,徽宗的心情依然像这阴沉的天空一样,没有灿烂的阳光,只有灰暗的低沉的云彩,让人感到压抑,憋闷。幸好,正在徽宗无法排解心中的烦闷时,童贯的到来,犹如一阵东风吹散了天空的乌云,灿烂的阳光照遍了大地一样,徽宗的心情顿时明亮灿烂起来,高兴得差点儿就要在大厅里跳起来了。
童贯难道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么大的能量,这么大的本事,令徽宗的心情瞬时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吗?其实并不是童贯有多么大的本事、能量和魅力,给徽宗带来的变化,而是童贯带来的消息,产生了如此大的作用。
童贯一进门,跟杨光华点了点头,接着就大声的喊道,“皇上,童贯特来报喜!特大喜讯哦!”
徽宗闻此浑身一震。记不得有多长时间,没有单独和童贯在一块说过话了,就连他在宫中大集上见到童贯,也是他点名让童贯来,看他演教花子戏的。可是童贯不但来的晚,而且来了之后基本就没有露脸。近三年多的时间里,童贯都很少到办公大厅来,更很少到徽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