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诜哈哈笑着,一步跨了进来,仍然是他那一身雪白的袍服,头戴东坡式纶巾,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到徽宗跟前,先行了个大礼;又给杨光华行礼。杨光华忙回礼说道:“不敢不敢,我可承受不起王大人的礼。王大人您坐吧。”
王诜说:“皇上都站着,我敢坐?皇上哎,我可是一个多月没见着您啦。知道您忙,亲政以后事情多,又搞了这么一摊子事儿,那么多官员这里调那里迁的,弄得鸡飞狗跳墙。唉,多累!我早就想来看您了,都想死我啦。可是知道您忙,您累,就不敢来打扰。不知皇上找我来,有何圣旨啊?”
听王诜这么一说,皇上有点发愣。刚要说话,杨光华已经接上了话茬,说:“啊,王大人,不是皇上找您来的,是我请您来的。”
徽宗一听,就看了杨光华一眼,没再说这个话题,而是问道:“这一次官员调整,没提拔到你,你王晋卿有何感想?骂我了没有?”
王诜说:“哪敢呀,敢骂天敢骂地,哪敢骂皇帝?特别是我的徽宗皇帝,我亲还亲不够,敬还敬不够呢,我怎么能骂?我怎么能舍得,怎么敢?哎,杨大秘,你叫我来有何吩咐啊?”
杨光华就直说了,“这事呢,我还没跟皇上禀报过呢。皇上这阵子太累、太辛苦了,我想请你来,咱们陪皇上去消遣消遣解解乏,换换脑子,换换精神。”
王诜一听这话,立即说道:“好啊好啊,太好啦。这样吧,最近呀,我组织了几次舞会,主打舞蹈是大唐的霓裳羽衣舞。我正要再准备一次呢,既然杨大秘有这样的安排,那咱们就陪皇上去看跳舞?皇上本来舞就跳得好,如果有兴趣也可以下场跳嘛,那里有的是最漂亮的舞女,他们不仅能跳还能唱呢。”
徽宗听到这里,明白了杨光华的意思,就指着王诜问:“真的吗?你可不能说谎哦。”
王诜用手势比划着,说:“我哪敢跟皇上说谎啊?我能陪皇上出去消遣,这是我莫大的荣耀。我只有认真安排,精心组织的份儿,哪敢撒谎?万一惹皇上不高兴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