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在了一起。
白小浪建议肥姐采纳西洋歌剧的方式表演河北梆子,弄得不伦不类,但大放异彩,观众就图个热闹,一个月弄了5000多块大洋。
肥姐在被窝里说:“给你一半!你应得的!”
白小浪摸着肥姐的肥臀:“有这个就行了!我不缺钱!”
“姐老了,比你大这么多岁,你不嫌弃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姐就是我永远的蒙娜丽莎!”
“什么莎?”
“你不知道,西洋一个叫达芬奇的人画的一个美人!”
“你对姐重情重义,姐养你一辈子!”
哦吼,这句话一语双关,白小浪立马兴奋了:“来吧,姐,弟弟饿了!”
如今,白小浪惊魂不定地跑回保定,胯哥、肾先生、肥姐,义愤填膺,无论如何,也得报这个仇。
而铁蛋和铁良呢,两人更是对陈三爷恨得咬牙切齿。
铁良无良,铁蛋无蛋,铁良是骨子里的坏,铁蛋是生理受创伤了,少了一颗蛋。
缝缝补补,总算活下来了,但从此,没法和窑姐鱼水之欢了。
一弄就疼,会阴穴里像穿着一根线,由外到内,由下到上,牵引的小腹和胃部都疼。
这种疼,隐隐的,就像沉闷的驴叫。
铁蛋一生酷爱窑子,那是他的第二故乡,不能干这事了,这个仇大了。
他就没想明白,这是上天的惩罚,那晚,在长乐坊对面的胡同里,棍儿只是胡乱开了三枪,根本没瞄准,可其中一颗子弹,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阴囊,漏掉了一颗蛋,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铁蛋是想不到这一层的,只有恨,恨得仅剩的那颗蛋硬邦邦,他发誓要把棍儿、肥牛、陈三爷,变成太监。
别忘了,还有一个东北海爷呢。
这个老家伙,眼坑凹陷,眼神深邃,长长的脸,像个老猿,一肚子阴谋诡计。
玫瑰被陈三拐跑了,这件事在东三省都成了笑话了。
海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