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赌注,各自脱衣服。
陈三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玫瑰万般无奈,脱得只剩红肚兜和内内,夹着腿,捂着胸。
两个女服务亦如此。
肉彪子也是只剩一只内裤。
肥牛和棍儿只是把外衣脱了。
铁罗汉得意忘形,不停底瞅着玫瑰的身体,一眼又一眼:“哎呀,玫瑰妹妹,羞涩个啥嘞?都是自家兄弟!”
玫瑰的确是风情万种,但也看对谁,面对这坨干燥的大便,她宁可去死,也不会眉目传情。
陈三爷的鼻子突然嗅了嗅:“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臭呢?”
棍儿也嗅了嗅:“好像是臭豆腐。”
陈三爷摇摇头:“不对,不对,像是屎坏了那个味儿。”
陈三爷出身乡野,深谙此味,在乡下,很多人会随地大便,找个犄角旮旯或者河边青草处,脱下裤子就排,过几天,风一吹,干了,再过几天,太阳一晒,馊了,比刚排放时,臭十倍!
肉彪子哈哈大笑,一抬腿把大脚丫子放在桌上:“我!应该是我,汗脚!赌输了,鞋脱了,没办法!”
玫瑰五脏六腑一阵翻腾:”yue——”差点吐了。
“玫瑰妹妹,习惯了就好了!”
“我八辈子都习惯不了!”
“哈哈哈哈,来来来!喝杯酒!压一压!”肉彪子举起酒杯。
众人得给他面子,一饮而尽。
铁罗汉继续坐庄,又发了一轮牌。
这次陈三爷放狠了,他不再可怜那两个女服务员,她们都是肉彪子的玩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各安天命吧。
否则的话,岂不是让玫瑰跟着脱个精光?
陈三爷对玫瑰已经有感情了,拿她当妹妹。
陈三爷对棍儿和玫瑰使了个眼色,胳膊肘一歪,一招“偷梁换柱”,凑成一把“朝天发”:黑桃8、方片8、梅花8。
铁罗汉叫第一轮:“五件!”
这是疯了!谁身上还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