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偏门,前三项,绝不是普通人能搞起来的。
背后得有人站台,不是民国高官,就是各路军阀。
陈三爷目视四人:“事在人为。人这一辈子没有几次翻身的机会,老天赏赐一次,就得抓住一次,一旦错过,一辈子穷鬼!”
这句话戳到四人心窝去了,四人相互看了看,肥牛道:“水爷,我们愿意跟你干,只是隔行如隔山。”
陈三爷点点头:“很多事就是一层窗纸,一旦点透,茅塞顿开。”
“请水爷提携!”
陈三爷思考片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有件事我一直没弄明白,江湖财,江湖散,不散有灾难,像这种偷来的钱,应该立马花掉,你们怎么还在家里存钱呢?”
四人默不作声,慢慢低下了头,最终肥牛说:“水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说吧。”
陈三爷点点头,五人下楼,龟公迎上来,陈三爷又掏了十几块大洋,打发龟公,尽管没让窑姐陪着喝花酒,也没行风月之事,但占了窑姐的时间,照样得付钱。
五人出了妓院,沿着马场往北走,走了二里地,进入一片槐树林。
天色漆黑,陈三爷心有提防,右手一直握着袖中匕首。
一行人来到一棵大槐树前,坐在土坡上,月亮划过云层,透过层层枝叶,投下斑驳的阴影。
随着肥牛的讲述,陈三爷获悉了一段陈年往事。
原来这四人之上,还有一个人,叫“义哥”,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是五人出道,一同行窃。
三年前,义哥提议“搬大闸”,就是做大活,他们打听到海河三岔口南滩码头,从西洋进来了一批珍珠,便顶着月色,将手伸向南滩货舱。
当晚很顺利,他们搞了一箱子,连夜带回了家。
到了家,油灯下打开一看,五人全傻了:不是珍珠,是红丸!
何谓红丸?一种毒品,由海洛因和冰糖合成。
当时遍布天津卫的毒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