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惋惜地说:“唉,真是的,那么多只都跑了。”她的话引得周围家属连连点头,仿佛在附和一场遗憾的赛事。
然后,领头的家属眼珠子一转,看向那些还在发愣的小战士们,挥挥手说:“这满地的血,看着多不吉利,别一会儿招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站着干嘛,搭把手,帮我们把战利品抬回去!”
小战士们如梦初醒,赶紧和家属们一起动手。
、把野猪抬起后,领头的家属望着地上的血渍,轻叹一声:“哎呀,这血真是浪费了,要是在我们老家,这能灌的血肠,嘿,多得数不过来。”
这群家属们带来的工具五花八门,杠子一插,野猪就轻轻松松被抬起,他们人多力量大,干这活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在欢声笑语中,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家属院方向去了。
陈飞领着一帮人,喜气洋洋地抬着那头肥壮的野猪,浩浩荡荡地杀回了家属院。
那些没赶上抬野猪热闹的家伙,倒也忙得不亦乐乎,按照陈飞的说的地方,把树上的那些受惊的孩子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接了下来。
其中一个被救的小家伙,像是吓破了胆,死死地抱住陈飞,任谁也拽不开。
陈飞这会儿也乐得被这小家伙依赖,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却直打鼓。
一回到家属院,陈飞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浑身骨头都要散架,连怀里的孩子都快抱不住了。
想起刚才,他从半山腰开始,跟兔子似往下冲,就怕野猪抢在他前头,伤到那些孩子。
那时候跑得跟疯了一样,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
等到安全把小不点们送上树,自己又跟野猪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战。
生死时速间,他竟然还能爆发小飞宙,救下怀里的孩子。
可现在,危险一过,陈飞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摊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家属院里,大伙儿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野猪为何要下山。
“咱们在这住了这么多年